“混账东西,谁准的你开妓院?”
县衙内,一个穿着官服的老头大发雷霆,在他下方正是他的儿子李言风。
别人穿越过来都是爹娘祭天,法力无边,他倒好,穿越过来的朝代在历史中并不存在,还有个当爹的县令。
很快,他就适应了这种生活,当个官二代也挺不错。
李言风委屈巴巴的解释说:“我也没参股,就是给王掌柜出了一些主意。”
“狗屁主意,那种事情太伤天害理,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县令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老脸。
“爹,你放心,我已经嘱托王掌柜,那里面的女人必须自愿进去,不做违法的事情,就是简单的洗洗脚,松松筋骨,咱是正经妓院。”
李言风看了一眼对面的县令爹:“再说,我也是为了咱洞天县的GDP着想,洞天县有妓院不丢人,穷才丢人,只要咱洞天县的GDP不再垫底,您老出去办事也有面子不是嘛。”
“你还犟嘴。”县令怒气冲冲的抬手就要打李言风。
李言风赶紧躲到他爹旁边的小妾身后:“环姐姐,快救我。”
被叫环姐姐的是县令新纳的小妾,长的婀娜多姿,年龄比李言风只大上三岁。
张玉环把李言风挡在身后,她对这个孩子甚是喜爱,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反正这县令老头年纪大了,也生不出孩子,以后就指着李言风给她养老了。
随即一把抱住县令的胳膊,娇滴滴的说:“老爷,您和孩子一般见识干嘛,他确实也是为了给您分忧啊,我看这事,小风做的对。”
这小妾是县令的心头肉,她说的话那好使得很,县令软了下来。
搂过张玉环,捏着她的下巴说:“哎,我老了,到了退休的年龄,明天上面会过来人,任命这兔崽子为洞天县的新县令。”
张玉环娇滴滴的说:“看来老爷打点的很好嘛,这样也对,该给年轻人一些机会。”
说罢,张玉环用一种暧昧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言风。
一旁的李言风听的虎躯一震,根本没注意到张玉环的目光。
什么?明天我就可以当新县令了?那老子岂不是这洞天县的土皇帝,快哉,快哉啊。
以后他便可以大展宏图,再也不用被他这老爹压着了,他心里暗暗想一定要带领洞天县成为天下第一县。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笑,还不赶快出去。”县令把小妾搂的更紧了:“把门带上。”
李言风识趣的走出门,屋内传来张玉环的俏音。
“老爷,你轻点。”
李言风关好门,身后迎来一个小伙,名叫小凳子,也是官府的一员。
这小子垫着脚向屋里瞅着,被一旁的李言风一把拍到脑袋:“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啊。”
小凳子捂着头笑嘻嘻的说:“少爷,万宝酒吧今日开业,杨掌柜特意邀请你去剪彩,他说了,你要是不到场,他就不开业。”
李言风捏着下巴:“嘶,差点把正事忘了,你去把大奎叫来,我们一起去。”
洞天县城内,热闹非凡。
“开业了,万宝酒吧开业了。”
“走,快走,听说还有歌舞表演,晚了就赶不上了。”
洞天县的百姓奔走相告,全都聚集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客栈门口,招牌上有四个烫金大字——万宝酒吧。
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男人,正是万宝酒吧的杨掌柜。
此刻的杨掌柜正焦急的搓着手,时不时的看向街边一角。
马上就要到吉时了,杨掌柜询问着旁边的伙计:“怎么样?李少爷到底来了吗?”
小伙计安抚着回答:“快了,快了,已经让人去请了。”
离吉时还有一刻的时候,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忽然被分开。
走在前方的正是大奎,一边把人群分开,一边说:“让一让,让一让。”
百姓看着走在大奎身后的李言风,正潇洒从容的迈着步,向前移动。
大家都认得这位不学无术,到处生事的县令儿子,大家对他也是强忍着。
一些人忌惮他爹的威严,象征性的打着招呼:“李少爷来了。”
李言风穿过人群,走到最前面,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他清了清嗓子说:“明天我就不是李少爷,我爹退休了。”
人群沉默了片刻,那些对他刚才还忌惮的百姓听闻这话,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既然他爹不是县令了,那大家就得站在同一位置,我们大家辛辛苦苦的排着队,凭什么你跑到最前面站着啊。
人群中一个人忍不住伸出手,想把李言风拖到后面去。
手刚伸到半空,李言风接着说:“明天由我当县令。”
那只手忽然停在半空,这一幕正好被说完话的李言风撞见。
两人眼神对峙,李言风疑惑的看着他,那人立马嘿嘿一笑。
慌忙握住李言风的手:“李县令好,以后您就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
李言风伸伸手:“唉,叫早了,叫早了。”
站在门口的杨掌柜赶忙过来招呼:“李县令,你可来了,少了你,这酒吧开不成啊。”
李言风一拱手:“杨掌柜严重了,处理点家事,差点耽误吉时,赶紧剪彩吧。”
万宝酒吧四个烫金大字下方站着李言风和杨掌柜,两个人手拿一把剪刀,用力一剪,大红花落在盘子中。
李言风大手一挥:“开业……”
鼓乐声四起,几个俏丽的舞女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从店里缓缓走出。
为首的正是丽红院的头牌白小鱼,此女子还是李言风一手捧上去的。
白小鱼一边扭着腰,一边向李言风抛了个媚眼。
惹的李言风心里一阵激情澎湃,不自觉的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舞女们各个长的国色天香,身穿薄纱,白嫩肌肤若隐若现,随着抬腿的动作,裙摆掀起,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只是一瞬,便落了下去。
尽管这样,围观的百姓还是看的面红耳赤,他们哪里见过这场面啊,自己那婆娘也只能在天黑床上的时候见上一次,别人的婆娘出门都是捂得严严实实,一点信任感都没有。
“操,你流鼻血了。”
“是吗?太劲爆了。”
“我不行了,我要举报。”
李言风斜着眼看着那人,“嗯?”了一声。
周围的百姓立马明白过来:“削他,给我往死里削。”
“最看不惯你这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