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下凡间的我在精神病院当院长 8.0
连载中 签约作品 幻想言情 异界幻想
作者: 一支渔 主角: 荆棘 裴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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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至 第19章 虚伪 2022-12-19 23: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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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你好,欢迎来到诛神院,我是院长荆棘,请说出你的诉求!” 荆棘,一个因公然抵制天条戒律而被贬的神,三百年来,尝尽了人间百苦,如今,却有一人不断阻挠于她。 “你是谁?敢与我作对!” “冥界裴执,接冥主的命令,调查人间灵魂藏匿案,还望配合!”

第1章 院长荆棘

“你好,欢迎来到诛神院,我是院长荆棘,请说出你的诉求!”

空旷冰冷的大殿内,镶满金银珠宝的台阶,层层堆砌,足足有十米之高,台阶的最上面摆着一张豪华奢靡的暗红色宝座。

声音就是从宝座上,着一身白色真丝礼裙,脸色苍白,眼神阴翳的长发女人嘴里传来的。

这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冰冷,毫无温度,甚至可以让人感觉到一丝残忍。

跪趴在大殿中央不停发抖的女人,就是今天的诉求者。

“院长荆棘,我是诉求者容隐,我请求附我身,免我痛,解我生前恨!”女人的话伴随着恐惧说的哆哆嗦嗦,却也不难听出语气间弥漫着的那股浓浓的恨意。

荆棘半响未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撸猫的力气越来越大,手重的都扯掉了几撮猫毛。

怀里的豹猫‘木头’可能是感觉到了荆棘心里的浮躁,站了起来抖了抖,叫了一声便跳走了。

木头的叫声在这空旷的大殿内显得格外刺耳狰狞,吓得女人惊恐地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很有故事的脸,大大小小的划痕新旧交替,密密麻麻,不难想象生前遭受了何等的屈辱。

唉,能来诛神院的,都不是什么幸福的人呐。

荆棘手一挥,自己和女人的指尖便冒出一滴鲜血。

这两滴血在空中短暂的旋转后便融合在了一起,又重新回到了荆棘的指尖。

“契约签订完毕,荆棘收到!”

契约签订后,女人就消失在了大殿中,她的灵魂作为契约的条件被荆棘收藏到了百宝箱内。

“一颗,两颗...二十颗...七十颗...九十一颗,呜呜,怎么还差九颗!”

荆棘一改刚才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委屈地趴在百宝箱上大哭起来,伤心的模样我见犹怜。

她犹如海藻般的长卷发批在脑后,雪白的肌肤在真丝布料的映照下更显得矜贵,娃娃般精致的小脸此时乌云密布。她的一双唇,好似会吸人的魂魄,偏偏那双眼睛清澈单纯。

满脸是泪的她随手抓起了在一旁睡懒觉的木头,抓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荆棘,每次收集一颗灵魂你都要大哭大叫,这三百年来我都烦死了!”木头忍受着荆棘的蹂躏,想着下一次自己一定要躲远一些,这样就不用被她当成帕子使。

“为什么不让我大哭大叫,我这是又要去受苦了你知道吗!呜呜呜!”

一说到这里,木头也耷拉了脸,这三百年来,荆棘过的真的太苦了些。

“离收集齐一百颗灵魂,可能也不过就几十年的事情了,那之后,你还要再回天界吗?”木头皱着一张猫脸,十分认真的看着荆棘。

荆棘听闻也不哭了,叹了一口气:“现在,还有天界吗?”

当年荆棘因为公然反抗天条戒律,被贬到人间,天帝惩罚她尝尽人间百苦,只有在收集满了一百颗诉求者的灵魂后才可返回天界重新开始。

但是,在荆棘被贬后短短几十年,天界却经历了一场无可挽救的浩劫,从此天界诸神死的死,藏的藏,早就没有什么天界可言了。

而人间,时代也瞬息万变,从古代过渡到了现代。

但是当年天帝在荆棘身上下的惩罚却无人可解,她便在人间和冥界的交汇处,一个三不管的地带,选了一座荒废已久的疯人院,成立了现在的诛神院,来完成她的任务。

诛神院表面是人间的一所普通的精神病院,实际上她也不参与医院的运转,只安心做自己的任务,平时也只与木头和灵魂打交道。

诛神院这个名字倒也没有跟天界叫板的意思,主要是在她经历了别人的惨痛人生后,她认为那些恶毒的人都好像心理上或者精神上都有问题,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有点诛杀神经病的意思。

三百年来,诛神院,人来魂往,荆棘签订了一个又一个的契约,她也从刚开始的痛苦恐惧,变的麻木不仁。

“谁知道呢?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熟悉熟悉诉求者的过往,三天后,准备代替她回到人间吧。”木头用尾巴卷起第九十一颗灵魂,放置在窥镜台上,随着灵魂的高速旋转,容隐的生前过往也慢慢呈现在镜子里。

“容容,吃个炸鸡腿再去上课吧!”容隐正在镜子面前温习上次舞蹈老师教的内容,听见妈妈让她吃热量高的东西,脸色为难了一下。

“妈,我再吃下去,老师要拿戒尺抽我啦!”她现在还达不到舞蹈生的标准体重,老师也经常说她。

“好啦,好啦,你不吃我吃,你就苗条去吧你!”妈妈当着容隐的面,大口吃起了冒着热气的炸鸡腿。

容隐看不下去了,急急忙忙要走。

“要不要妈妈送你去?”

“不用啦,就几步路的事情,拜拜啦!”容隐像往常一样,背了挎包就出门了。

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妈妈直到死,都没能再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一面。

容隐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她双手背在身后,双手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里也塞着一团东西,根本发不出声音。

随着身体的摇晃和颠簸和一股不好闻的汽油味,她猜测自己可能是在车里。这里也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不远处有轻微的抽泣声。

虽然很害怕,她还是鼓起勇气,靠肢体,艰难地挪到了车厢的边缘,使劲地蹬着车体,“咚!咚!咚!”希望外面能有人听到了来帮帮自己。

但是,并没有。

车停了,车门打开了,灌进了一股冷空气,上来了几个人,对着容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实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那种钻心窝子的痛是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心里一慌,眼泪就哗哗哗地流了下来,绑在眼睛上的黑布瞬间被浸湿。可是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连哭声都吞进了肚子里。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有人上来了,抽着烟,揭开了她眼睛上的黑布,满嘴烟味的蹲在容隐面前。

用手捏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卖个好价钱!”

“李老板,你放心,我们没下重手,身材脸蛋那都是顶好的!”

容隐艰难地抬起肿胀的眼皮,死死地盯着说话的老头,就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说自己的孙女在厕所,有点不方便,麻烦自己帮忙送点生理用品进去,可就在进去之后,自己就被迷晕了!

“你瞪谁呢?再瞪挖了你的眼睛喂狗吃!”

听到这里,容隐又害怕地直打哆嗦。

看到这里,李老板笑了:“这城里小姑娘,就是不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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