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姚先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大波萌妹摇晃着姚祁川的肩膀，试图给把人给摇回来。

“你...你们这公司，这叫合法合规？”姚祁川声音不自觉的颤抖。

“对啊，门外面的合法合规。”大波萌妹(*ΦωΦ*)笑眯眯的看着姚祁川。

“你这不是偷换概念吗？”脸上的震惊不是装的，姚祁川现在能够确认自己是卖身给了这家黑工公司，以后就要昧着良心，冒着生命危险来做着违法乱纪的腌臜事，从一个四好青年，国家未来的栋梁转变成scoundrel......

“你这么惊讶干嘛，大家都是妖，这些只是我们能够展现给人类的一小部分，再展示的多一点估计就要被封号了。”

姚祁川沉默了，自己是妖，自己怎么不知道，他爸妈在记忆里也没有异于常人的操作，所以现在姚祁川并不能接受自己可能是一个妖怪的事实。

“我是妖？我怎么不知道？”

“这边资料上显示你的血脉还没有被激发出来，我也很奇怪，东家为什么要把你招进来，一般妖族幼崽伪装成人类，过了十八岁血脉就会被直接激发，像你二十一岁还是普通人的样子，确实很少。”

“那有说我是什么妖怪吗？”

“未知，这个你要回自己的本家去查哦~”

“照你这么说，妖波波内部人员都不是人。”

“按照你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的哟~”

现在回想起以前小时候自己的一些遭遇好像又能解释的通了，自己基本上没有生过病，也没有受过伤，哪怕是和其他人打架，自己也能赢的完好无损。

“那你是什么妖怪？”姚祁川盯着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前台小妹。

“嘿嘿~人家是猫妖啦~”大波萌妹扭了一下身体，发间生长出一对猫耳，工作装后一条灵活的猫尾甩了出来，一个可爱前台转眼就变成了职业装猫耳娘，这谁看了不迷糊。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妙离，妖龄一百五十岁。”

“日后你直播上的问题就是和我对接哟。”

“现在带你去领取直播设备，因为你签署的是S级主播的合同，所以是去户外直播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让你去带货或者做猎奇类的直播。”

妙离领着姚祁川进入一个设备间，里面的设备都是成套装备完好，拎起一个黑色皮箱，递给姚祁川。

“这里面就是你的直播工具，现在我带你去接收系统。”

姚祁川拎着不太沉的箱子，跟在妙离后面，看着一摇一晃的猫尾，很想让人撸一把，而姚祁川也真这么干了，哇哦~手感很不错耶。

妙离微笑的回头看他，“新人，不当行为会让你自己后悔的哦。”说着妙离身上散发出和邱主管类似的气息但不是溺水感，而是一种抓心挠肝的不适。

“我......我只是猫瘾犯了，对不起。”姚祁川赶紧见好就收，老实的跟在妙离身后。

来到一间全是程序员的办公区，妙离走到最里面，再走出来手上就多了一个类似印章的东西，抓住姚祁川的手，在手腕上一盖一个圆圈妖字的机械纹印。

“叮——宿主绑定成功~”

“尊贵的S级主播姚祁川，现已绑定妖波波系统，编号9527将竭诚为你服务。”

姚祁川的眼前突然串出来一只阿飘，上下打量他。

“这就是S级主播？看着好弱啊少年。”

“什么玩意，什么系统这么人性化还带吐槽功能？”

“那倒不是，主要是本系统为金牌系统，配备的主播也应该是一等一的大能，但是你看上去......”

“一言难尽。”

“......”

姚祁川的脸顿时五彩缤纷，弄不过这些妖怪，现在一个系统都来嘲讽自己了。

“既然你自己都说了，你是金牌系统，但我是一个菜鸡，却匹配到了你，这说明什么？”

“9527，我们半斤对八两！”

“不可能！”

“以后遇见同行，你都卷不过了，金牌系统，配给我一个新人，啧啧啧，系统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呜呜呜——”

小样，我姚祁川整不赢那群妖怪，小小系统还说不赢了？

“不行，不能让你变成我里程碑上的绊脚石！”

“那你就好好发挥你金牌系统的特权，不然对的起这个名号吗？”

这系统真好糊弄，这会有什么好处先骗的来，不然反应过来了，就不好骗了。

“从你的资料显示，你连妖种都不知道，特长也没有，接下来需要给你定制直播计划，你的直播关系着我俩的业绩。”

“哟？你也有业绩呢？”

“不然呢？”9527和看傻子一样看着姚祁川。

妙离看着姚祁川适应的不错，就将他送出了写字楼。

“你和你的系统慢慢磨合一段时间，直播任务将在三天后发布，你要在这三天之内，将你的直播计划从妖波波专用直播手机，发布至平台，超时或者不开播都会有相应惩罚的哟，以你现在的能力很可能经不住违约的惩罚。”妙离好心告诉着姚祁川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也算是变相提醒他不要干不该干的傻事。

“知道了。”

姚祁川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将黑色皮箱随手一扔，直接倒在床上，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9527在他眼前飘来飘去，打量着他的住所，“哟，你家境还不错呢。”

“别颓废了，你只有三天时间，现在领取新手直播福利吗？”

姚祁川认命一般看着9527，开口道：“领取。”

“S级主播姚祁川领取新手福利，奖励如下，易容丹x1、爆气丹x1、解毒丹x1、新手直播指南。”

三个小盒子加一本书哐当一下全部砸在姚祁川的脸上。

“尼玛！”

“哎呀，不好意思，没注意。”9527贱兮兮的笑着。

三个盒子上是丹药的名字，但是有一个姚祁川不太理解。

“这个爆气丹是什么？”

“短时间之内令你自身的妖气暴涨，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新手福利就这些？太少了吧——”姚祁川瘪瘪嘴，很是不满。

“知足吧你，其他等级的主播新手福利就一本新手直播指南。”

“得得得。”

“你现在首要任务，第一：制定直播计划，第二：如果能知道你的妖种直播将会容易很多。”

“怎么说？”

“可以根据你的能力来制定适合的户外直播呀。”

“就你现在这样，唉——算了吧，怎么看都像一个凡人。”9527小脸皱的和一个小包子一样。

“有本书倒是能够查询一下我的妖种。”

“什么书？”

“那当然是——山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