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诡事档案 7.5
完结 签约作品 悬疑 恐怖未知
作者: 南肆先生 主角: 陈尚善 杨冰悦 岳希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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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至 第64章 大结局 2023-07-29 14: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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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学渣男高中生陈尚善因为意外目睹一个黑衣人作案全过程,自己也被黑衣人盯上,被追杀途中偶遇冰山校花随后离奇晕倒,再醒来时无事发生,但他调查发现昨天被黑衣人带走的学生失踪了,并且似乎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记得......救命,谁能告诉他,这个校园到底怎么了? 总的来说是主角因为意外,目睹黑衣人的作案现场,卷入了一场大逃杀,依靠自己的各种操作逆风存活,并结识梦中人的故事,日式恐怖,追求醒脑的夜间读物

第1章 目击者

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已经六点了,最近天黑得并不算晚,我在回宿舍的路上还能看见一点太阳的影子,不然大冬天的,晚上山上气温更低,能把人给活生生冻感冒。

我才打完球回来,头发都是湿的,很容易中招,头痛脑热躺一天啥的。

我叫陈尚善,是这所学校的学生,高三在读,这所学校是一个从小学习年级一直到大学四年级整体的升学式学校,所有的学生只要进这里就读,都可以从小学,一直读到大学毕业,只要你愿意。

说实话,我觉得这样的学校没有什么乐趣,第一是地址偏,在山里,没什么出去的机会,整天只能不停的学习,第二就是没有升学考试的生活还是有些无趣。

几乎所有学生送到这里来读书,最大的原因就是方便便宜,不需要人照看,只要交好学费生活费,学校会把一切都管好,至于家长见不见孩子都无所谓。

我爸是个实验员,我妈没工作在家带孩子,我全家靠着我把这份实验室工作微薄的薪水支撑生活,所以我家过得其实并不如意。

而更糟糕的是在我12岁那一年,刚刚参加了小学毕业典礼,拿着毕业成绩单回家的我,看到我家的房子被一把火付之一炬了,虽然报了警,但是财物没有抢救出来,我爸妈也没有,全没了。

事后警察没有查出我家起火的原因,我父母去世也只能不了了之,被人当做了一场意外,而我被唯一的亲人——姑姑接到了家里扶养。

我父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给我,他们去世的太突然,我那时候也什么都不懂,姑姑还算待见我,可是我姑父却对我没那么喜欢,最后跟姑姑商量了一下,用我父母留下的一笔钱,然后他们家再出一点,把我送来了这个学校。

而我那张抛好不容易考出来的,成绩非常可观的成绩单,也随着我父母的逝去被我撕碎了抛在风中,因为没有人会在意它,我要去哪读书已经决定好了,和成绩无关。

在这里一读就快六年,寒假以后的学期过完我就直接升学,在这所学校继续读大学,上学期期末老师通知了,专业选择在下学期开学后一个月进行,所以目前我没什么想法——反正也没人在意我的想法。

我算不上一个好学生,父母出事以后我的成绩变得一塌糊涂,但是偏偏长得还算眉清目秀中带着点小帅气,进学校没多久就有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追我。

所以对于我来说,我的初中生活没有什么勤劳刻苦读书,只剩下了把不该学的全都学了的日常,比如抽烟喝酒烫头早恋——除了请家长,因为我没有家长。

“叮叮叮叮叮叮!”

走着走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我的室友张澎,“喂!铁子什么事啊?不会是要我给你带饭吧?我可没钱给你带饭,要买饭自己出来吃。”

“不是,我在外面吃饭呢,刚刚我走的时候我看到你女朋友来了一趟宿舍,把你的校卡还你了。“室友张澎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着一点探究,“你不是说和她分手了吗?怎么卡还在她那儿啊?”

“操,我就说我卡去哪了,不是我给她的!是她再我在这儿偷的!”

我真的烦都要烦死了,张澎说的那个女朋友是我的前女友叫龚晓,我当初贪图她的美貌毕竟是班花,但是跟她谈了以后才发现她精神有点不正常,后来好不容易分手,但是分得可难看了,她还扬言要宰了我。

“她不是我女朋友,是前女友!我昨天才跟隔壁班的学霸班花方铃谈上了,你别乱说!”

“我呸,渣男,无缝衔接啊你。”张澎在那边听起来幸灾乐祸,“不过说实话,你这前女友太恐怖了,一直逼问我你在哪儿,你自己回去应付吧,不知道她走没走,反正我让她待在寝室的,我有点忙,挂了啊。”

张澎刚说完就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留我一个人在手机这头愁眉苦脸。

龚晓在我寝室等我,这我要回去,还得应付她,我可实在是不想跟一个神经病交流,所以干脆直接出了校门,找个面摊先吃了碗面,然后去街上的澡堂搓了个澡,一直折腾到晚上八点多钟才回到了寝室。

刚进寝室门,我就看到了那张我以为是掉了,其实是被龚晓偷走的饭卡,端端正正的躺在我的床铺上,我的名字和班级放在我呆板的大头照旁边,破坏者卡面所剩无几的美感。

而我的照片上有一些被指甲刻出来的划痕,看得我觉得全身不舒服,我知道那是龚晓划的,这女人可恐怖了,但我也没办法,只能叹口气把它收了起来。

我刚来得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喝,我的现女友就打电话来了,我只能迅速的调整好表情,笑得一脸甜蜜的接了视频电话。

我现女友叫方铃,虽然没有龚晓好看,但是人也长得特别标志,成绩很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典型的温润美人款式。

就是我觉得她身体可能不太好,感觉她总在感冒,经常和老师请假,而且有非常严重的包包依赖症,总是随身带着包,一定不能别人碰,我看也不行。

不过也没啥关系,我挺喜欢她的,一些小毛病而已,谁没有一两个癖好啊,这还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我们学校对宿舍的监管还挺严的,晚上十点钟之前必须到宿舍,十点半熄灯,11点之前必须上床躺着,会有宿管老师来巡视。

我今天在外面磨蹭的太晚了,刚和女友打完电话,灯就已经熄了,虽然我已泡了澡不需要额外洗漱,但没刷牙,我来不及洗咖啡杯子,只能立刻去刷牙,躺床上再说。

……

我在阳台上叼着牙刷,边刷牙边看底下的景色。

其实我们的校园环境还是挺舒服的,但是缺点就是实在是黑了一点,在山上偏僻,没有修建大型的路灯,也没有开发景区,所以晚上看出去一片漆黑,视野范围极差,没有那种好看的山景风景。

光看周围一圈宿舍楼是黑漆漆的一片,熄灯前有亮光还好些,但现在熄灯了就是一片影子,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夜晚下雾,显得月亮也很朦胧,月光好不容易穿透雾投出来一些,但是看上去并没有起到任何驱散恐惧的作用。

而空旷的操场就有些吓人了,我住的这栋男寝左边靠着操场的位置,有一块拆除危房的工地动工了许久,现在还有些没拆完的房子,现在看上去影影绰绰,全是破碎的钢筋混凝土,很不舒服。

我看着看着没由来的眼皮跳了一下,但我没在意,咕噜咕噜的吐出一嘴泡泡,抓下毛巾擦了一把脸,然后把毛巾搭在头上,想返回寝室。

就在这时,我突然瞟到了宿舍楼底下有黑影在动——

我相信大家都有这种体验,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久了,眼睛会变得更加敏锐,但暗处的东西会比平时清晰,加上有一点月光的加持,更容易看到底下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真的清楚的看到了在我宿舍楼底下,那一片狼藉的工地上有什么东西跑了过去。

我笃定那不是错觉,但是校规这么严,熄灯以后宿舍直接锁门,是回不去的,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在外面呢?

好奇心杀死猫,人与猫有这个共同点,我也不例外,但是我还没有胆肥到出声询问,也没有能力这个点还从宿管阿姨手中逃脱亲临现场,只能趴在阳台上,伸着脖子拼命向外张望。

这一望就真的出事了。

设想一下,如果你在一个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一片黑暗,而那片黑暗里突然亮起了一丝很小的光,这束窄光直接照到了一堆石头上,而那堆石头上面挂着一张你熟悉的人脸,你会怎样?

这就是我现在面临的情况,那个影像在那一束窄光里翻了过来,一张惨白的,被强光覆盖住的脸,我又熟悉又害怕——是张澎。

一个小时前他还跟我打电话,可是现在他已经毫无生气,躺在了一堆废墟的工地上。

在我呆滞的几秒钟里,那个废墟里的强光突然转换了方向,朝着我打过来,这应该是越野作战手电筒,非常的亮,光直直的对着我的眼睛,一下子闪到了我的视网膜,让我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并伸手去挡。

而那束光追着我不依不饶,而且是对着我的脸部来的,显然是想看清我的长相。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张澎的凶手,我不能让他看清我的脸,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我边伸手挡着光,边用余光看到了我放在洗漱台上的一个铁盆,铁盆和塑料盆不同,不会透光,我立刻把盆抽过来顶在头上,做成一个超大型的帽檐,盖住了强光。

有了遮挡物,这个强光一下不再是武器而变成了我的帮手,光束的余光连带着照亮了光源处周围,大概直径两米左右的范围,我一眼就看清楚了,拿着手电筒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纯黑的衣服,戴着黑口罩和墨镜,正抬头望着我。

说是墨镜不恰当,更像是一种战术目镜,他头上戴着帽子,而没有举手电筒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手上有一把血淋淋的西瓜刀。

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就看到这个人抬起了那只拿着西瓜刀的手,从上往下点了六下,随后就开始走动,往宿舍的入口处走来。

我一瞬间脊梁骨都要炸开了似的,冷汗不要钱的涌了出来,简直头皮发麻——我住在六楼,他点了六下,现在他要来找我,要来处理目击者了。

我紧绷的神经在那个关人关掉了手电筒消失以后三秒钟才终于恢复了运转,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拼命的喘息,感觉心脏跳速都要爆表了,我刚刚没有吐干净的一点泡沫顺着我的唾液被我吞了下去,火辣辣的有点呛人。

“他妈的——救命啊!”

我嘴皮抖了半天,才在颤抖的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音量不大的话,简直沙哑的不像我自己的声音。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宿舍门边,先把门锁了起来,然后背靠着门滑坐跌落到了地上,这时候我的小腿已经开始剧烈的发抖,害怕让我整个人抖得像糠筛似的,但我的大脑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清醒了。

不对,那个人数了楼层,知道我住在六楼,我不能躲在寝室里,躲在这儿就是等死。

我深呼吸了一口,身体虽然还在发抖,但是有我大脑的控制,它已经能够拉开门,然后冲出去了。

我选择了和大门背道而驰的左侧备用安全梯,我想从那边逃跑。

因为我的腿不听使唤,我只能笨拙的向上堪称手脚并用的爬着,我根本不敢往下走,我怕他在下边守株待兔,而我是自投罗网,所以我只能往上爬。

虽然向上我也不知道哪有稳妥点出路,但是我不能待在六楼,我会死。

往上爬了两层,我的腿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刚刚扶着楼梯的扶手站稳,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幽静的楼道里格外的清晰。

那是,那是——那是我们宿舍大门的锁扣声!门锁的锁针被撬开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白天为了逃出学校到外面上网时撬过。

我这栋宿舍的一楼二楼是食堂,三楼才是宿舍的底层,大门也是在三楼,撬锁声给了我一个对黑衣人位置的精准定位,还好我没有往下走,不然直接跟他脸贴脸。

我想接着往上逃,但是现在脚还有点软,跑动起来声响非常的大,他在三楼肯定能够听见我的脚步声,所以我登时不敢再动。

但我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为恐惧而格外出众的呼吸,呼吸声大得整个楼道都能听到,我是无法控制它的,除非它自己停了。

这样下去,黑衣人一定会找到并且处理我,我陷入了绝望。

此时楼道里已经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像是狗儿的肉垫落地发出的细微声响,这个人甚至知道我是在安全楼梯,脚步声是从我这边的楼道发出来的,他已经在顺着安全梯在往上走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管走或者不走,他都会发现我,不同的是,如果我不走,就会被他在八楼的楼梯中央抓住,但如果我走,走到天台上去,我还有其他的机会。

这边的宿舍楼楼顶都差不多高,连成一片,恰好是跑酷社为跑酷爱好者所设立的娱乐场地,而我恰好是跑酷社的社员,会一点基本操作,如果运气好,我能上到顶楼,直接利用我熟悉地形的优势,在各个楼顶之间和这个人周旋,他不一定追得上我。

退一万步,如果因为晚上太黑视野受限,我无法进行跑酷,那我也有地方可以去——每栋宿舍楼的顶层都有一个巨大的锅炉房。

我可以躲进锅炉房里,那里锅炉常年烧水,会发出特别响的嗡嗡声,正好可以掩盖我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实在不行,有很多管道,他应该没那么容易抓住我。

我要赶在他上来之前躲进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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