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总是很热很热。
宋南枝起身试图打开酒店的空调,身上早已燥热不安,肩头的礼服装已经被她扯得七零八落。
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个男人,那脸比娱乐圈的任何明星都帅,还比他们增添了一份独特的威严,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独特的男子气概而不是那种“吃个桃桃,好凉凉。”的娘炮之气。
“小何这次办事还挺快?”宋南枝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由于体内的欲火加上酒精的加持,她已经主动靠近男人,双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嘿嘿,身材不错,小何懂我,回去就给她加工资。”
宋南枝心想第一次给这个男人,自己也不亏,都怪该死的合作方,要不是这次的合同能让她的公司成功上市,她也不会亲自赴约也不至于被下药了。
等她好了,看她不拿捏他们,“天凉了,他们该破产了。”
她好不容易从那些妖魔鬼怪的手中逃离,自己开了一间房,趁还清醒的时候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生活助理何鑫,让她安排一个“鸭鸭”过来,这次这个药多半是没有男人解决不了。
没有想到,她刚躺下几分钟,人就来了。
这男人五官精致,看着像是几国的混血儿,身上的八块腹肌更是让人浮想联翩,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了有劲两个字。
她内心连连可惜,这“鸭”的质量太好了,就该进娱乐圈,只要他进娱乐圈二零二三年的紫微星,就该是他。
宋南枝又忍不住傻笑了几声,将人拉上了床,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有没有进娱乐圈的打算?那个比你现在挣钱多了,如果你有的话,我可以帮你,没有的话,我养着你,别干这个了,跟着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
见男人不拒绝,她的手已经转移位置了,宋南枝已经不满足只是摸男人的腹肌,而是往下摸索,顺带扯开了男人的皮带。
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停下,迷迷糊糊地亲了男人一脸的口水。
她努力挣脱这该死的欲望,试图看清男人是否舒适,但男人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宋南枝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不太熟练,你别怕,反正疼的也不是你。”
陆北森听完脸更黑了,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搞得好像谁不是第一次一样是的,要不是看女人意志不太清醒,他早就把她扔下床了。
他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身下已经石更了。
即使这样。
他也不敢乱动。
这女人在圈子里可是人尽皆知的舔狗,心里只有路青辞那小子,要是真的发生点啥?明天她肯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宋南枝,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我又是谁?”陆北森拉过女人作乱的手,眼神死死地盯住她,大声地呵斥道。
听着男人有些沙哑的声音,宋南枝砸吧着自己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你是我的爱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帅的男人,这样吧,前面的不作数,明天我带你去领证,我养你。”
“但是,你能不能别凶我啊?你刚才的样子好凶,好可怕。”陆南枝有点委屈地说。
说完她想挣脱出自己的双手奈何男人拉得太紧了,唇又开始凑近男人,“我亲亲你,你就别和我生气,你都拉疼人家了。”
男人闻言真的放开了她的手。
宋南枝又开始向那个不该摸的地方摸去。
陆北森冷哼一声,他就不该放手,“这是你自找的,明天可别哭着喊着,怪我。”
说完陆北森直接反客为主。
顿时,酒店的房间连空气都热了起来。
宋南枝累得像条狗,不过除了累,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了,她的手还搂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心满意足地睡去,心想以后也给小何找一个这样的美男,好姐妹当然不能独乐乐。
毕竟这个俱乐部的男人,长得帅,身材好,其他方面更是没话说。
快要睡着了,宋南枝还不忘询问着对方的名字,“帅哥,你叫什么名字?你今晚不许离开。”
她可是知道有一些做完服务就跑的,她要加钱,包夜。
陆北森眼神危险地看着她,自己堂堂华夏国数一数二的财阀总裁,她眼里居然没有自己,真的是被路青辞那不入流的小子,迷了眼,都不看别人了。
内心深处闪过层层的嫉妒,怎么就没有人真正的女人喜欢自己?喜欢自己全是俗物,为了钱来的,而且自己家世好,有能力,会挣钱,哪里比不上路青辞那个狗。
他双手紧紧搂住女人的肩膀,生气地说:“记住,从今以后你的男人就是我—陆北森,以后不许你再想着那个狗男人。”
陆北森?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长时间的战斗,让她体力不支,嘴里念叨着男人的名字,沉沉地睡去。
陆北森等了一会身边没有了声音,他拉过被子给宋南枝盖上,却又不小心瞧见她雪白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暧昧痕迹,他喉咙一紧,“真是个妖精。”
饶是从来不抽烟的他,现在忍不住想来上一根。
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去了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这才抱着女人睡下了。
……
宋南枝不知道睡了多久,长时间因为工作的原因絮乱的生物钟让她自己都迷茫了,她睁开眼看这酒店好像和她昨天进的不太一样。
她是临时慌张开的就是普通的酒店配置,现在这个酒店的配置看着倒是像总统套房。
管它的了,就算是总统套房,自己也有钱,付得起。
她揉了揉头痛欲裂的头,想起来了昨晚还有一个男人,她让小何给自己找的男人。
自己还说要带他领证的,只是人怎么不见了?
跟着自己不好嘛?
比他做那个有钱途多了,好嘛?
不识抬举。
算了,到时候让小何多给他一些辛苦费。
宋南枝忍着剧痛,跌跌撞撞下了床,一路上扶着墙体,小心翼翼地进了卫生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男人属狗的吧,全紫了。
说好那种地方的男人,肾亏呢,传言误我。
她忍着疼痛,打开了水龙头,让浴缸装满水,这才躺了下去,当温热的水布满了全身,宋南枝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直到水冷却了,她才抽回身子,走出了浴缸,卫生间门外传来声响,应该是何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