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科举舞弊案后走上名臣之路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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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盐空空 主角: 唐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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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至 第81章 意外发现! 2023-07-31 22: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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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弘治十二年,唐伯虎被抓了!   成为了科举舞弊案的犯人。   大理寺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什么解元身份,有名才子,通通化为讨好上级的垫脚石。   “学生冤枉!不曾做过行贿之事。”   主审官,“上苔仗!”   “学生,无罪可招!”   主审官,“上拶刑!”   唐伯虎血淋淋地躺在牢狱里,好友背刺当官,妻子转向他人。   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名臣系统上线!   只要完成的任务越多,得到的奖励就越多。   落魄才子从此走上千古流传的名臣之路!   

第1章 卷入科举舞弊案

弘治十二年,京城,冬雨

二月份的京城,夜晚格外冰冷

唐伯虎凄惨地躺在牢房里,寒气袭人,臀部又挨了板子,只得侧着身子蜷缩在一起,简直比乞丐还不如。

堂堂解元公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昨日公堂之上。

“啪!”一声惊堂木响,肥头大耳的主审官瞪着三角眼,喝问道:“下跪者姓甚名谁,何方人士,从实讲来!”

“学生姓唐名寅,苏州解元。”唐伯虎跪在地上回答。

“那另一个便是徐经了?”主审官又问。

“学生正是徐经,江阴举人。”徐衡父也在地上。

为了防止两人串供,唐伯虎和徐衡父分别关在两间牢房,根本见不到面。今日来到公堂上,乃是被抓后的第一次见面,两人对视苦笑一下,实在是有苦难言。

主审官喝道:“徐经,唐寅,你们身为举人,枉为读书人,竟然敢在会试之前买通关节,行贿作弊,还不从实招来!”

唐伯虎一听,罔若雷劈一般,连忙申辩道:“学生冤枉!学生不曾做过买通关节,行贿作弊之事!”

徐衡父更是浑身颤抖,“大人冤枉呀,我等并无此举呀!请大人明察!”

“好一个冤枉,皇天在上,日月昭昭,本官岂会抓捕清白之人!”主审官一拍惊堂木,瞪着两人,“你们与主考官程克勤来往密切,私下送了多少贿赂,从实招来!”

唐伯虎连忙回道:“学生曾随徐经确实拜访过程大人,但那是光明正大的礼尚往来,并没有不可告人之处!”

“既然光明正大,赠送厚礼,为何是七八个人抬着的箱子,你敢说没有一丝行贿之举?”主考官紧追着不放,“这么多的厚礼,恐怕是事先得了考题,这才礼尚往来吧!还是速速招来,免得上了大刑以后再现出原形!”

“这,如何使得,学生清清白白,根本没有做过此事,如何招供!”唐伯虎心中一怒,“大人怕是心中早有论断,学生的供词怕是一地废纸吧!”

徐衡父震惊地看着唐伯虎,公堂之上,考官最大,竟然敢挑衅!

“大胆,还敢质疑本官,抵赖不招,污蔑朝廷命官,来啊!拖下去各打四十棍!”

还轮到徐衡父申辩,四个虎背熊腰的衙役就凶狠地将唐伯虎、徐衡父拖入刑室。

“学生不服,这是屈打成招,啊!”唐伯虎被架在木板上,一苔仗下去,痛苦不堪。

徐衡父从小衣食无忧,娇生惯养,几仗下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意识就开始模糊了。

唐伯虎眼见徐经已经翻白眼了,不禁喊道:“徐经兄,坚持住!”

“还在管兄弟,哼,省省力气,先担心你自己吧!”衙役说完,就一个大仗下去。

唐伯虎咬着牙,忍住不发声,这个罪名他绝对不会认。

两个读书人四十苔仗还没打完,唐伯虎还是紧随徐衡父一样,直接昏了过去。

此刻天已经亮了,唐伯虎又饿又渴,身体还遭受着刑伤之痛,连坐起来的尊严都没有,只能侧着身子趴在地上。

“咣当”一声,狱卒打开了牢门,随意地扔进来一碗菜粥,米汤瞬间撒出一大半,一股酸臭的馊腐味弥漫了整个牢房。

唐伯虎闻得想作呕,肚子又饿得火烧一般,无奈之下,只得将视线移到其他牢房。

隔壁的一位犯人,蓬头垢面连模样都认不出来的人,正双手拿着碗用力往嘴里灌,活像饿死鬼投胎。

不一会儿就讲小小的菜粥全部喝完,末了还意犹未尽般舔舐碗底的残余汤水。

唐伯虎本来就跟难受,结果看完,直接“呕”地一声,吐出来了一团酸水,牢房酸上加酸就更难闻了。

牢房外,唐伯虎的书童正向狱卒苦苦哀求:“大哥,您行行好,让我进去看看我家相公!”

“滚,一点也不懂规矩!”狱卒皱着眉头,没钱还敢来探望犯人,门都没有。

“我给你跪下了,求求大哥了”书童跪在狱卒面前,小心地扯着裤角。

“兴安,你怎么在这。”都元敬走到了狱卒旁边,俯视着问道。

“都相公,求求您帮帮我,让我进去看看我家相公。”书童一见到是相公的好友,连忙祈求道。

狱卒手一伸,横在都元敬面前,搓了搓手指,“两个人,拿来!”

都元敬直接从一个袋子里,爽快地掏出两块银两,“可以走了吗!”

狱卒见了银两,似见骨肉至亲,连忙一手捞住银两,乐呵呵地说道:“可以,跟着我走。”

“唐寅,有人来看你了!”狱卒在门口喊着。

唐伯虎抬起头一看,见是兴安和都元敬。

“相公……”唐兴见狱卒开了锁,喊着扑到了唐伯虎身边,见他衣衫破烂,整个人趴在地上,不禁伤心地哭了:“相公,你受刑了?”

“唐兄,你受委屈了!”都元敬蹲下身,就连忙捂住鼻子,这里酸臭太重了,但同时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好似从前的地位开始调换了。

“抱歉,让都兄来此污秽之地。”唐伯虎艰难地仰着头,很是难受。

“兴安,你扶我起来,”唐伯虎不想像一条畜牲般趴着对昔日的好友说话,实在太丢脸了。

兴安小心翼翼地扶着唐伯虎,侧身斜靠在一角。

“都兄,这几天外面有什么议论?会试结果还没有发榜?”唐伯虎一坐好就急着问。

“会试试卷,朝廷已命副主考李东阳大人复阅,看来离发榜还有一些日子了!”

复阅,那自己的罪名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洗刷。

唐伯虎勉强露出笑容,说道:“都兄榜上有名,要来报个喜讯!”

“唐兄遭此不幸,元敬即使中了,也无喜可言!”都元敬假装说得很伤心。

“不,都兄中了,理应高兴。都兄能得个一官半职,也好秉公办案,查明无耻小人,替伯虎申冤雪恨呀!”唐伯虎一无人脉,二无家财,只能仰仗这位同乡好友了。

都元敬一时愣住了,心里难免有点心虚,没有回答。

唐伯虎见此,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悲伤,“罢了,唉。”

“哎,唐兄,元敬会记得……唐兄多多保重,以后再来看你。”都元敬说着说着就想起身准备离去。

“多谢都兄。”唐伯虎已经明白了,如今自己的身家性命难保,他人避之不及,都兄能来看望就不错了,何必强求。

“兴安,你也随都兄走吧!”

兴安不愿走:“不,我要留在这里,侍候相公!”

此时,狱卒已经走来催赶了,兴安只好跟着都元敬走出牢房。

唐伯虎目送两人离去后,再也忍不住留下了泪水,他是真的冤枉啊!

又隔了十多天,大理寺再次升堂审案。

徐衡父先进行审问,刚开始仍然否认,但经受不住又一次严刑拷打,只得含泪招供:“贿赂程府家人,探得题目大意。”

那个主审官大人得了供词,三角眼笑成一线,脸上的肥肉直晃,升官发财的路有了。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带唐寅!”

唐伯虎被两个衙役拖到了公堂上,就看到徐衡父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唐解元,徐经已经招供了,你也应知利害,赶快从实招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主审官得意地说道。

徐衡父这般躺在地上,无疑是严刑逼供得来的供词。

“无罪可招!”唐伯虎绝不会屈服于这样的酷吏手下。

主审官见唐伯虎丝毫不畏惧徐衡父的下场,三角眼一瞪,怒喝:“拖下去,仗刑拶刑一起打。”

四个衙役一拥而上,将唐伯虎拖入刑室,按在长条石上,两人行仗刑,另外两人上夹具。

无情的苔仗此起彼落,再加上十指连心的痛苦,唐伯虎整个疼得连连惨叫,痛不欲生。

主审官听着惨叫声,哼了一声,吩咐衙役:“你去问唐寅,他招不招!”

衙役走进刑房,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唐伯虎,说道:“唐寅,大人问你招还是不招?”

唐伯虎望着自己已经快夹断的手指,绝望地喊出:“学生……愿招!”

衙役这柏停住了手,将唐伯虎拖回公堂。

主审官把已经写好的供词递给了衙役。

衙役小心翼翼地端着板子上的供词放到了唐伯虎面前。

唐伯虎疼痛钻心,手都抬不起来,便被衙役压着手指匆匆画了押。

这天夜里,唐伯虎就开始发热了,整个人像被烤在炭火之中,神志也快模糊不清了。

“叮!”

“系统加载……”

“1%”

“5%”

“15%”

……

“100%!”

“系统加载完毕!”

“名臣系统为您服务!”

唐伯虎恍然看见有一排字出现他眼前,“你是谁,我是到了阎王爷这吗?这是生死薄?”

“尊敬的宿主,您好,我是名臣系统888,很高兴为您服务。”

名臣系统?原来不是到了地府呀,他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了,还能做什么名臣。

现在的明孝宗虽然宽厚仁慈,但是对于贪污受贿,违背司法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现在的结局要不就是流放苦寒之地,要不就是牢狱之灾,最严重的怕是尸首分离。

“呵,你难道能救我出去?”唐伯虎自嘲道,真是死到临头,还在做梦。

“叮”

“系统任务:洗清冤屈”

“任务奖励:黄金一百两”

“冤屈!”唐寅本来脑袋就晕乎乎的,这下气急攻心,直接昏了过去。

天微微亮,徐衡父买通狱卒,一瘸一拐地偷偷来到唐伯虎的牢房。

“唐兄,是我害苦你了!特来请求宽恕!”一进门,徐衡父便跪在唐伯虎面前。

唐伯虎大难不死,昨夜发生的奇怪事情仿佛忘了一般,醒来就看到了徐衡父跪在地上,只得忍住伤痛想要伸手扶起他。

“啊!唐兄你的手指怎么了?”徐衡父一眼就看到了唐伯虎的整个手指红肿破损,像是用了酷刑一般。

“唉,徐兄快起,屈打成招,古来有之,没想到如今落到了你我身上。”唐伯虎浑身都是伤,何况是这手指呢!

“唐兄,你有所不知,这手指如若不好好包扎,恐怕以后都难以提笔!”徐衡父不理解,为什么会给一个读书人上夹具,这无疑不是断送前途。

唐伯虎这才理解了徐衡父的话,那个狗官真是不怀好意,没了这双手,他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了。

“徐兄,那可怎么办,我又出不去,如何找大夫!”唐伯虎急了,连忙问道。

徐衡父说道:“我稍后买通狱卒,让他请一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多谢徐兄!”唐伯虎感激道。

“还有一件事!”

“何事,徐兄但讲无妨。”

徐衡父从昨日傍晚探监讲起,他那随同来京的家人,经过多方打听,才弄清了,原来是都元敬与华昶暗中的所作所为,策划这场冤案的开头。

“什么!都元敬!他可是我的同乡好友呀!”唐伯虎心如刀割,痛心疾首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悔恨连连,“怪我胡涂,怪我瞎了眼睛,错把小人当君子!”

“唐兄,莫为了这种人伤了手。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徐衡父劝慰道,“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可想,只求早日出狱,活着回去。”

“可是,难道就这样背着科举行贿的罪名糊涂一生吗!程大人呢?堂堂太常寺卿难道也屈打成招了?”唐伯虎不甘心呀!

“程大人和华昶分别为朝廷两派势力,你我卷入这场党派之争,要想洗脱罪名,只怕是艰难至极!”

“可恶,华昶这种人也配当官,真是朝廷蛀虫!。”唐伯虎狠狠地说道。

“唉,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只求早日出狱,活着回去。”徐衡父叹气道。

第二天午后,唐伯虎小心翼翼地准备躺下,没想到都元敬居然敢提着伤药来探监了。

“你!”

唐伯虎瞬间就忘了伤痛,扶着墙壁立马站了起来,怒目以对。

都元敬微微一怔,连忙露出笑容道:“唐兄,我来给你送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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