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斩恶除奸

书名:
极限系统:我的救场人生
作者:
月痕迢梦
本章字数:
1757
更新时间:
2024-02-18 08:44:15

“你关心我……”他声音沉闷地说道,“啊哈。你想要关心,是吧?可你为什么要关心我呢?我又不认识你。”。

“吉巴里安在哪儿?”我问道。有那么一阵,他停住了呼吸,目光呆滞,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然后又黯淡了下去。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

他无声地咯咯傻笑着,笑得浑身发抖,接着又突然打住。

“你是来找吉巴里安的……?”他几乎是用平静的语调说道,“吉巴里安?你找他干什么?”

他看着我,就好像我一下子对他没了威胁;在他的话语中,尤其在他的语调里,仍有某种憎恨和敌意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呀……”我喃喃地说,感到很茫然,“他在哪儿?”

他惊呆了。“你不知道……?”

他一定是喝醉了,我心想,醉得不省人事。我越来越生气。我原本应该离开,但我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清醒一点!”我大吼道,“我刚刚才飞到这里,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斯诺特!”

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有那么一刻,他又停住了呼吸,但和上次有所不同,他的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丝光芒。他用颤抖的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吃力地站了起来,身上的关节咔咔作响。

“什么?”他说,几乎像是清醒了,“你刚飞到这儿?从哪里?”

“从地球。”我怒气冲冲地答道,“也许你听说过吧?不过看上去好像并非如此!”

“从地……天哪……那你就是……凯尔文?!”“没错。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没什么,”他飞快地眨着眼睛,“没什么。”他用手擦了擦额头。“凯尔文,对不起,真没什么,要知道,只是有些意外。我没想到你会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想到我会来?几个月前就给你们发了通知,而且今天莫达德还从‘普罗米修斯号’上给你们发了电报……”

“对。对……一点不错。只是,你也看见了,这里有一些……混乱。”

“这不用你说,”我冷冷地回道,“闭着眼都看得出。”

斯诺特绕着我走了一圈,就好像是在查看我的宇航服。这是最普通的那种,胸前有一堆好似挽具的管子和电缆。他咳嗽了几声,然后揉了揉自己瘦骨嶙峋的鼻子。

“也许你想洗个澡……?洗个澡会舒服一些。就是对面那扇蓝色的门。”

“谢谢。我知道这个观测站的布局。”

“你也许饿了吧……?”

“不饿。吉巴里安在哪儿?”

他走到窗前,就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从背后看去,他显得苍老了许多。剪得短短的头发已经花白,脖子后面被太阳晒得黝黑,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皱纹,像刀割一样深。窗外,海浪的波峰闪着光芒,起伏非常缓慢,就好像大海正在凝固。我望着窗外,感觉观测站正在极其缓慢地向一侧移动,就好像正在从一个看不见的地基上滑下去。接着它又回到了平衡状态,并懒洋洋地朝另一个方向倾斜。不过这多半是一种错觉。一团团骨头颜色的黏稠泡沫在海浪之间的波谷里聚集着。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肠胃里感到一阵恶心。现在我反倒觉得“普罗米修斯号”上那种冷冰冰的井然有序是一种宝贵的东西,而它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听着,”斯诺特突然说道,令人出乎意料,“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转过身来,紧张地搓着双手。“你暂且只能将就着和我做伴了。叫我‘老鼠’吧。你只是从照片上认识我,但这没关系,大家都用这个名字称呼我。恐怕是没法补救了。再说,当你的父母像我父母那样满怀宇宙大志,就连‘老鼠’这样的名字听上去都会觉得不错……”

“吉巴里安在哪儿?”我又问了一遍,不肯放弃。他眨了眨眼。

“没能很好地接待你,我很抱歉。这……不完全是我的过错。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哦,没关系,”我答道,“别管那些。吉巴里安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不在观测站里?他飞到哪儿去了吗?”

“不是。”他答道。他的眼睛望着舱室的一个角落,那儿有一堆盘卷在一起的电缆。“他哪儿也没有飞走。而且他也不会飞走了。而这正是因为……除了别的原因……”

“什么?”我问道。我的耳朵仍然像是被堵住,好像没听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他在哪儿?”

“其实你已经知道了。”他用一种完全不同的口气说道。他目光冷冷地直盯着我,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也许他是醉了,但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该不是……?”

“是的。”

“是意外?”

他点点头。他不仅是在确认,也是在认可我的反应。

“什么时候?”

“今天天亮的时候。”

说来奇怪,我并没有感到震惊。这整段简短的对话,其中就事论事的态度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现在,我觉得我理解了他之前那些无法解释的行为。

“是怎么发生的?”

“去把衣服我大吼道

已经读完最后一章啦!

作者 月痕迢梦 还在努力码字中,记得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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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重生后,将原配妻子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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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累计44万字 | 最近更新:第239章 不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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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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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谢云衣
本章字数:
2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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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跟沈燃没关系了。

颈后乱发已经被拨开,他马上就要身首异处。

然而沈燃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扫视四周时,蓦地轻笑了一声。

他做了八年暴君,威严如影随形。

即使被自己最信任的妃子背叛,被践踏入泥,目光所及处,竟还是无人敢与他对视。

须臾后,剧痛骤然自颈间袭来。

鲜血喷出的刹那间,头颅也骨碌碌滚落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骚动。

紧接着,臭鸡蛋烂菜叶与臭不可闻的粪水蜂拥而至,狠狠砸在沈燃头上身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已经身首异处,沈燃发现自己竟然还有意识。他只能清醒着接受来自曾经臣民的践踏,任由自己的头颅像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直到人们发泄完了自己的愤怒,监斩官才指挥军兵剥下沈燃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将他的无头尸体挂在菜市口示众。

直到此刻,人们才无比震惊的发现,这个在皇宫中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竟然有无数大大小小、狰狞可怖的伤疤。

大家经过之时无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时而有人满是不屑的在他身上啐一口,或者捡起路边散落着的石块去击打尸体。

沈燃大睁着眼的头颅,就在满地脏污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数个时辰后,夜幕降临。

街上终于渐渐静了下来,只余沈燃已肮脏不堪的身体随风飘荡。

就在这时,伴随着异常沉重的脚步声,沈燃看到一个人从满地的粪水和烂菜叶中拾起他的头颅,毫不嫌弃的抱在了怀里,而后又无比费力的将他的尸体拖上板车。

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沈燃一直在打量对方。

这是一个女人。

一个瘸了腿,而且还衣衫褴褛的女人,脸上也满是污泥,看不清本来面目。

但她却一手拉车,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抱着沈燃的头颅。

别看对方身材瘦弱,但力气似乎还不小,甚至胜过普通的成年男子。

她独自一个人拖着异常沉重的木板车,将沈燃拉到了一条小河边。

先是帮他清洗身体,而后又拿出针线,一点一点将头颅与身体缝在一起。

女人缝的异常艰难。

数九寒冬,汗水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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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混浊的眼睛,朦朦胧胧的猜测对方的身份。

事到如今,忠臣被杀的差不多,他早就众叛亲离,连宠爱许久的女人都已投入叛军怀抱,转过头来在他酒杯中下迷药,将他交给叛军,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愿意为他做这些事情。

大约过了近一个时辰。

女人终于将他收拾齐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温言道:“陛下,按说,你如此昏庸,不辨是非,我原本应该恨你的,但你我毕竟是多年的夫妻,父亲也一直告诉我要忠君爱国,我实在不忍你走的太难看,可我也只能为你做到如此了,待会儿安葬了你,我就要随我父亲而去了,如果还有来世,但愿你我永不再见吧。”

刹那间,沈燃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

他终于听出了这个女人的声音。

这是他的皇后。

是他一直厌憎忌惮的皇后!

沈燃想说点什么,想叫她千万别做傻事。但他如今只是一个死人,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了任何动作。

恍惚中,一道刺目白光在眼前闪过,沈燃彻底失去了意识。

…………

头疼的厉害。

沈燃睁着眼,看着自己头顶明黄色的幔帐,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难道地府竟然如此华丽?

恍惚中,一个满是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陛下!”

“你终于醒了!”

“这可担心死臣妾了!”

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清脆犹如珠玉相击。

沈燃却当即皱了眉。

他蓦地坐起来,侧头看向身旁的柳如意,这个女人生的无疑极美,正如书上所描写的那样,拥有“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再加上细心描摹的精致妆容,一眼看去犹如凌波仙子。

沈燃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却因为幼时的情谊而独宠柳如意一人,甚至因她之故,近乎无底线的放权给她的父亲,由着对方残害忠良,到头来却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他乃一国之君,可杀不可辱。

但面前这个女人却用下了蒙汗药的酒药倒他,将他送给叛军,让他成了倍受屈辱的阶下之囚。

直到看到柳如意千娇百媚的坐在那叛军首领怀里,听着对方得意洋洋的笑,他才当真明了自己这些年以来的愚蠢。

他爱错了人。

柳如意不是幼时曾跳到河里救他的少女,对方也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对方爱的一直是正搂着自己的叛军首领,也是沈燃同父异母的弟弟,辰王沈烨。是他这个暴君棒打鸳鸯。

依偎在辰王怀里时,柳如意亲口对沈燃说,自己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说她在他身边的每一时每一刻都无比恶心。

可是……

沈燃目光落在柳如意那张满是担忧与欣喜的脸上,没看出半分这女人对他的厌憎与不喜。

她果然很会演。

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只听得柳如意柔声道:“都怪臣妾任性,导致陛下身陷险境,臣妾日夜祈祷,只盼陛下龙体安康,如今陛下果然无恙,实在是谢天谢地,臣妾自当沐浴斋戒三月,为大周为陛下祈福。”

这番话似曾相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时应该已经是他登基之后的第五年。他带着柳如意外出庆祝生辰,意外遭遇刺客,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胸口却中了一剑。

可明明他微服外出之事,事先从未告知过任何人。

那些刺客怎会提前知晓?

当年他怀疑了一溜八开,唯独没有怀疑过柳如意,甚至因为担心对方受到责难,只是偷偷的处理了伤势,还不许人大肆宣扬,以致于此事最终只得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灯下黑。

喉结微动,沈燃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后颈,那里一片光滑,没有疤痕,也没有针线缝合过的痕迹。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场大梦。

只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陛下,你的脸色还是不太好。”

见沈燃一直不说话,柳如意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看着他。

沈燃虽然是个暴君,但对她却几乎是言听计从的,从来都没有过像这样不理不睬的时候。

柳如意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臣妾这就叫人去请太医过来再看看——啊——!”

话没说完,她蓦地惊呼了一声。

沈燃忽然一把扣住了她手腕,力气之大,简直要把柳如意腕骨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