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开始解释自己的做法：

“全世界都知道，耐高温材料是托卡马克装置的关键，丑国当然也知道。所有国家都在耐高温材料上做文章，这一点无可厚非。”

“可是，在某一点上太过执着，往往就会造成其他方面的缺失。”

“材料很关键，但每个系统的内部精密度也很关键，各个系统之间的配合也很关键。虽然，大家一致认为，装置的提升对整个托卡马克装置的影响并不大。”

“但是，行百里者半九十。往往就在最后的百分之十，却能起到关键的作用。就是这百分之十，足以让整个托卡马克装置起到质的飞跃。”

许少聪感觉自己似乎听懂了，他小心翼翼说到：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次成功的关键不是材料，而是整个托卡马克装置的精密性？”

“bingo！”

路一鸣露出笑容，终于有人听懂了。

“我们这次的材料，是目前国内的最好材料。但是，与丑国的Nb-Ti超导材料相比，确实有着很大的差别。”

“丑国这次被我们打得措手不及，以为我们一定是发现了新型材料，发现了遥遥领先于现时代的高级材料。”

“其实，我们的材料才是自己最弱的一环。趁着抽过这个认知误区，如果我们不把握住这个机会，那岂不是太亏了？”

乔老的眼睛冒出兴奋的火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给龙国带来的收益，那可太大了。

他也从来没有看错人，有了上一次的错误，他看人更加谨慎，好在路一鸣值得这样的信任。

“一鸣，你是说，丑国拿自己的千里马换了我们的劣等马，而且还给我们送了一份解除5G技术制裁的大礼？”

许少聪紧握着路一鸣的双手，满眼都是小星星：

“路老师，要是这样的话，那简直太好了。”

“哎呦，现在开始叫我路老师了？”

许少聪老脸一红，他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的情绪变化了。

不止是他，别人也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这几位巨头，哪个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别说是他许少聪，就是乔老今天也是情绪几经变化。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竟然让这几位科研巨头情绪瞬息万变。

这个年轻人，继可控核聚变之后，再给大家带来惊喜吗？

不，不是惊喜，是TMD惊喜！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举手表决？”

结果，无一例外的都高举赞成票。

乔老将这个结果告诉上层的时候，又是引起一片震惊。

最后，乔老以自己的终身名誉担保，上层终于同意了这一交换方案。

收到龙国交换方案的丑国，也陷入一片巨震。

这交换方案也太有诚意了，似乎与龙国的每次谈判都不顺利。

现在龙国已经不是任人拿捏的小角色，在什么问题上都很坚决，死活就是不退让，简直难缠得要死。

这个龙国就是一块硬骨头，对自己的霸权地位持续挑战，简直难受得要死。

这次龙国这么有诚意，莫非……

其中有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