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地带多山川,你攀登到的顶层可能只是别人的脚下之地,故此川渝又被称之为魔区,GPS导航来到了魔区都要失灵。
魔区的雨夜很恐怖。
常常伴着洪水和泥石流。
今夜暴雨。
魔区医院,中医科。
“小林,为了医院,只好委屈你了。”中医科室内,一个头发花白,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明目俊朗、血气方刚的林众,出声宽慰道,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得意和戏谑。
“哼,不过是中医科的实习医生,有什么大不了的?魔区医院每年不知道要招进来多少实习医生,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谁让你得罪了王院长的侄子呢。”
“莫说王主任只是睡了你女朋友,就是失手杀了你妈他也没事,最多是医疗事故。”
林众双眼通红,满脸愤怒地,苍白的手指攥的咯咯作响。
良久之后。
林众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样。
“他会后悔的!”
林众低沉说了一句,转身离去,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魔区医院的医生了,关门的刹那,林众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孙主任,王巧巧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一个病人。”
“爱滋病!”
林众走了。
孙主任慌了。
“我艹尼玛啊!”孙主任愤怒地大吼道,桌上的电脑和文件被他全部掀翻在地,可是林众的身影却已经走出了魔区医院。
咔嚓一声响起。
天空中雷电闪过,暴雨来的更猛烈了,林众走在雨中,仿佛没有听到轰隆隆的雷声一样。
“西医挡道,中医没落,这就是魔区医院,哈哈哈……”林众边走边笑,仿佛只有笑声才能让他发泄满腔怒火一样,但是暴雨中的那道身影却是显得那么的孤寂和落寞。
滴!滴滴!滴滴滴!!!
林众的身后,一辆白色的汽车疯狂地按着喇叭,林众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了一脸惨白的孙主任和王良。
“林众,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王良的声音愤怒地传来:“你们下去,先把那家伙的腿给我打断。”
王良指挥着车上的几个保安,保安来不及穿雨衣,手握棍棒匆匆下了车。
林众看到这情况,转身朝着一个胡同跑去,再不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了。
“给我追!”
一人一车在赛跑,胡同中林众还是有优势的,很快就甩掉了后面的汽车,但是下来的保安却很难甩掉。
“玛德!王良,老子绝对饶不了你。”林众一边跑,一边暗骂道,同时也在警惕地看着四周窜出来的保安。
“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要尽快离开这里,住的地方暂时是回不去了,以王良的性格恐怕早就安排人在那堵我了。”林众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杀意地看着阴暗中的胡同。
“呼!”
“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林众鼓起勇气朝着漆黑的胡同中走去,顺手捡起了路边的一截钢管,有了这节钢管林众的心中又多了几分底气。
“林众,是男人你就给我出来。”王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林众,你今天是跑不掉的,现在出来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若是让我找到你,我会把你大卸八块,让你死无全尸,器官我也会卖掉。”
王良的声音在暴雨中显得阴森恐怖,让人听了头皮发麻,但是林众却不敢轻易出声,一旦落入王良的手中,自己肯定生不如死。
“王主任,他在那!”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林众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注视着胡同入口,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千万不要冲动,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平静。”
林众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等熬过了今夜,他就会离开魔区,等到时机成熟他定会卷土重来报今日之仇。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也暴露了林众的位置。
“找到了!”王良看着躲在胡同中的林众,凶神恶煞地朝着林众走来,身后跟着不要命的保安。
“天要我死吗?”林众不甘地说了一句,随后抬头望天愤怒地吼道:“老天,你是想让我死在这吗?可是我偏偏不如你意。”
看了一眼身后的围墙,林众纵身一跃翻了过去。
王良赶到的时候,胡同中已经没有了林众的身影,看着围墙后面深不见底的悬崖,王良恶狠狠地说道:“就这样让他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
杨柳村中有条河名唤杨柳河,杨柳河自北而南流淌,将杨柳村分为东杨西柳两个村落,村落中人日升而起,日落而息,常伴鸡鸣狗吠之声苦作于田。
杨柳河中一具尸体,正在顺着河水缓缓而下!
这天。
杨柳村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大典的位置在杨柳河的下游,所需要的祭祀物品早已备好。东杨和西柳两个村落的人全部都到了,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觉得奇怪,这个村落好像没有男子,全是清一色衣服的女子,而且这个村的女子长的纤细柳腰,明媚皓齿,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杨雪、柳蓉,你们二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而生,今天的祭祀又是你们二人的成年礼,你们做好祭祀的准备了吗?”
杨柳村的村长是一个美艳少妇,是个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忘记的女人,那种成熟的韵味让人欲罢不能。
杨雪和柳蓉是杨柳村的村花。
杨雪面容寒冰,眸若星河,长发随风而动落在一袭素白长衫上,似仙女下凡;柳蓉俏皮可爱,回眉一笑百媚生,似骄阳如火又似温婉如玉。
“杨柳村长,我们准备好了。”
杨雪和柳蓉几乎是同时开口,成人礼过后她们二人就要被点上守宫砂,从此就是成年人了,以后要跟着村落中的人下田干活,自立而生。
“好,祭祀大典,现在开始。”
随着杨柳村长的话落,杨柳村的众人开始焚香祈拜。
“村长,河里有东西,好像是个尸体!”杨雪和柳蓉看到河中漂浮的尸体,顿时面色苍白,娇躯一震,差点跌倒。
“尸体?”杨柳村长闻言急忙来到杨柳河边,看着河中漂浮的尸体已经被水浸泡的发白,于心不忍道:“客死他乡,终究没有归根落叶,既然遇到了我们,今后你就在这好好安息吧。”
众人将尸体打捞了上来,看清面貌时才惊呼道:“男人?这具尸体竟然是具男尸。”
杨柳村的女人们先是惊呼、震惊到后来好奇地围了过来,她们没有见过男人,对于男性尸体根本不存在害怕,反倒是充满了好奇。
“男尸?我们村竟然飘进来一具男尸!”杨柳村的村长喃喃自语,猛然想起了什么,拨开众人来到男尸旁,仔细打量了起来。
“浮肿?”
“说明尸体入水不久。”
“没有尸斑,难道他还活着不成?”
杨柳把了一下脉搏,尸体的脉搏跳动很微弱,杨柳大喊道:“还有心跳,他还活着。”
这一喊可把杨柳村的众人激动坏了,众人赶忙进行了抢救,什么人工呼吸,脉搏共振等她们会的全都用上了。
看着被众人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杨柳立刻呵斥道:“行了,你们别在这添乱了,找间房子先把他安顿起来。”
可是放在哪却成了一个问题,东杨村想把男人放在她们村,西柳村当然是不同意啊,就这样争吵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最后还是杨柳一锤定音,把尸体放在两村的中间位置——古屋。
古屋之所以叫古屋,是因为年久失修,破败不堪,但还是能住人的。院中杂草丛生,看样子是很多年没有人来清理了。
“杨雪,柳蓉,你们两人就负责照看他。”杨柳对着杨雪和柳蓉说道,二人木讷地点了点头,杨柳继续说道:“照看他的期间,你们两人不用去田间劳作。”
疏散了众人之后,杨柳急忙回了家,留下刚成年的杨雪和柳蓉二人在古屋中照看还有一丝气息的男人。
“怕吗?”柳蓉问道。
杨雪摇了摇头,看着杂乱院子道:“需要给他洗个澡吗?”
柳蓉瞪大了眼睛看着杨雪:“他还需要洗澡吗?都快被水跑成球了。”
“那我们清理院子吧,这里太乱了,我不喜欢。”
杨雪说罢就开始了清理工作,柳蓉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男人,虽然她很好奇,但她还是跟着杨雪忙碌了起来。
半天的功夫,杂乱的院子焕然一新,唯一让人看的不舒服的就是古屋,太破了!!!
杨雪看着古屋若有所思,柳蓉看到杨雪的样子被吓了一跳,急忙开口道:“杨雪,你不会想拆了古屋吧?”
“拆古屋?我可不敢,村长会要了我的命。”杨雪淡淡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寒光道:“柳蓉,你对男人不好奇吗?”
柳蓉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可是,他……”
“跟我来。”
杨雪说完率先迈进了古屋,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男子,杨雪变的大胆了起来,走到男人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男人,从上到下,从外到……
“杨雪,我们这样不好吧?”柳蓉看着被扒光衣服的男人,脸色羞红地说道,心中小鹿乱撞。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仔细了。”杨雪指着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男人道:“他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嘛!”
“你看他的胸膛,好平啊!”
“腿中间那是什么玩意?我们怎么没有?不过看起来挺好玩的。”
杨雪和柳蓉看归看,欣赏归欣赏,但是两人却没有上手,因为她们不知道摸了男性会怎样,而且还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性。
在两人的观看欣赏中,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下来,村中传来狗吠之声。
这时,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手提着竹篮走进了古屋。
“秋荷姐,你怎么来了?”杨雪看到女人,开口问道。
女人看了一眼床榻,扭头看向杨雪和柳蓉道:“我是来给你们俩送吃的,你们照看了一天也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你一个人可以吗?”杨雪问道,秋荷淡然一笑道:“放心吧,我没事,你们吃完赶紧回去休息。”
杨雪和柳蓉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晚饭,她们确实饿了。
吃完饭后,在秋荷的催促下,二人离开了古屋,秋荷没有着急收拾碗筷,而是关上了古屋的房门,转身来到了床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男子喃喃自语道:“你是第一个进入到杨柳村的男人,难道你是来拯救我们的?”
秋荷坐在了床榻前,小心翼翼地轻抚着昏迷的男人,玉手顺着身体往下抚摸,眼看着要到了关键的地方,秋荷的心不知为何加速跳动了起来。
“咕隆!”
秋荷暗吞了一口口水,此刻的她已经双眼逐渐迷离了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古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本就慌乱的秋荷更加地慌乱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把男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朝着大门走去。
“咯吱!”
大门打开,门外站着杨柳,此刻的杨柳气喘吁吁,胸前的大白兔看得人眼花缭乱,杨柳面红耳赤,娇喘道:“我……找到了那本古籍。”
“他……他……他就是能带帮我们破解诅咒的人。”
“杨柳村长,你进来再说吧。”秋荷说道,两人一同走进了古屋,杨柳小憩了一会儿,这才缓过气道:“秋荷,你把他的衣服脱掉了没有?不要让他身上穿衣服,这样有利于水分的蒸发。”
“啊,我……”秋荷一时语噻,有些心虚道:“杨柳村长,我刚刚就是准备再给他脱衣服呢,没想到你就来了。”
“那我们俩一起吧。”杨柳说完走到了昏迷男子的身边,动作迅速地再次剥光了男子,看着哧溜溜的男子,杨柳和秋荷瞬间心中乱撞,眼神变得炙热了起来,欲火的种子在二人的心中慢慢地生根。
三天后。
昏迷的男子醒了过来,看着破烂不堪的房屋,男子苦笑道:“死了?难道这是地狱?还是说这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