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脱我衣服做什么?”
嘈杂的商场,少女身无寸缕地仰躺在展厅的房车里。
车外人来人往,车内男上女下。
江屿川按住她不老实的小手,不答反问,“你扒我皮带做什么?”
如火燎过般的烟熏嗓音在这有限的空间将暧昧氛围渲染到了极致。
阮软指尖下意识蜷缩成拳,仿佛真被火舌灼到。
她咬着唇,忍着进一步的冲动,视线紧紧盯着从江屿川额角滑至脸庞的那滴液体。
那是他动情隐忍的见证。
她不信,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忍。
“你知道我和我男朋友在这约会,所以跑过来捷足先登?”
没被捉住的那只手撑起身体,阮软仰起脖颈,舌尖舔舐过男人的下颚,差一点点就碰到了那滴汗液,“小叔叔呀,你该不会是——”
她明明喘得厉害,但还是故意拉长了尾音,“该不会是吃醋,慌了吧?”
只听男人一声冷笑,那双搅动情欲的黝黑眸子瞬间染上戏虐。
随即他双手握着阮软的腰肢将人直接翻了过来,拇指上的玉扳指抵着她肚脐眼的位置,又凉又烫。
阮软不得已只能跪趴在床上。
她本以为江屿川做到这份上会直接要她了,可男人紧接着就反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房车前方的橱窗口,“男朋友?是他吗?”
他粗犷的灼热气息尽数扑打在她耳后,肩头,酥麻又带着几分惩罚意味,使得阮软身体一阵阵颤栗,双腿几乎无法使力。
她双手瘫软地贴着玻璃面,用力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我…我还以为小叔叔,不知道…我男朋友正在等我呢!”
“我确实不知道。”江屿川含住她滚烫的耳垂,几乎一字一顿,“他是你男朋友?”
他一用力,阮软瞬间哭了,“不,不是…男朋友…”
即使已经忍到几乎崩溃,阮软还是不肯先服软,就在两人相互僵持,都想用这种极端折磨的方式让彼此低头的时候,阮软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亲亲宝贝男朋友。
刘誓在商场里干等了阮软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打来电话。
江屿川撇了眼备注,不动声色沉了脸色。
或许是这几个字刺激了他,又或许是阮软强忍在眼眶里的湿意让他改变了主意。
总之在刘誓原地等了四个半小时后才收到阮软的微信回复:【再等一会。】
他毫无怨言,【好的软软,不着急,我等你。】
阮软扫了眼信息,直接将手机丢到了床脚。
太累了,这男人的体力永远这么旺盛,每次都折腾得她几近虚脱。
她咽了咽干涸的喉咙,端起桌上的牛奶一饮而尽,在觉得嗓子终于温润的时候她噗嗤笑出声。
刚好被走出浴室的江屿川听到。
“笑什么?”
阮软蜷曲双腿,围着被单靠坐在床头,眼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褪去了刚刚的禽兽样,正一脸淡漠地看着她。
只是他的模样,比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更诱人。
湿哒哒的刘海垂落在他眉前,水珠顺着他脸颊划过他修长的脖颈,胸肌,以及隐隐鼓块的腹肌,最后隐匿进他腰间松垮的浴巾里。
慵懒性感浑然天成。
阮软不得不感慨,还真是蓝颜祸水啊。
如果不是男人肩头还烙着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阮软会觉得此时此刻的江屿川更像是一具古希腊独有的人体美学雕塑像。
“我笑是因为意识到刚刚自己说错话惹小叔叔生气了。”她掀开被单,赤足走到江屿川面前,“刘誓确实不是我男朋友,小叔叔别生气了好不好?”
就在江屿川以为阮软是想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胸脯指甲划痕的位置吻了一下,“那可是我未来老公,所以小叔叔,下不为例。”
“毕竟我们都是马上要订婚的人了。”